可是张任却不这么想,冷眼看着张松:“张别驾,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张松心中一凛,但面不改色:“当然是真的,张将军,你可知告知吴将军沈弥和娄发跟着刘瑁反叛的人是谁?那是我和孝直,而告知泠将军的是孟达。你若不信,现在就可以向他们求证!”
随即看向法正:“孝直,将我们搜集的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。”
“好!”法正应了一声,马上命人将刘瑁和沈弥、娄发通往的信笺抬上来。
众人打开信笺一看,顿时怒不可遏:“这个狼子野心的东西,竟然如此可恨!”
“看来刘瑁早就有谋划。”王累说道:“否则,以沈弥和娄发也不会带兵前来。”
“我们先别忙着谈论其他事情,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法正说道:“俗话说,国不可一日无主,如果主公死亡的消息传出州府,益州必将大乱,南蛮也必然反叛,到时候益州恐怕又要血流成河,死伤无数。”
在场的人都知道,这里所有人都有一定权利,谁也不会服谁,刘璋死后留下一大摊子事,必然会影响整个益州,一旦弄不好,益州各郡必然自立,互相攻伐。
半晌,朝堂上没有任何人说话,谁都知道这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。
“我有个提议,不知诸位以为如何?”法正说道。
“你有何良策?”张任马上问道。
法正环顾众人,缓缓说道:“听说刘使君前来吊唁先主,想来不日便至。刘使君乃皇室宗亲,更是当今皇叔。如今坐拥荆州,亦是一方大员,待刘皇叔来到益州,请刘皇叔坐镇益州几日,再商讨其他后事。”
众人闻言,面面相觑,也没有表态,张松见状连忙表态:“孝直提议不错,我支持!有刘皇叔坐镇益州,总比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相持不下来得好。”
黄权眉头紧皱:“虽说刘皇叔是皇室宗亲,也有些名声。若请他坐镇益州,恐怕有人不服。”
对于刘备,张任他们当然有所耳闻,荆州几大家族被铲除,不可能掩盖得住:“就怕引狼入室,到时候我们益州又会像荆州那般,反对之人,皆被铲除!如此铲除异己之行为,令人寒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