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万大军紧紧围绕在张任周围,形成一个坚固的防御圈,尽管人数悬殊,但他们毫无退缩之意。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,刀剑相交,火花四溅。
蛮族大军人多势众,攻势一波接着一波。董茶那的死并未让他们退缩,反而激起了更强烈的斗志。他们口中呼喊着怪异的口号,挥舞着各种兵器,斧钺钩叉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朱褒在阵后指挥,不断调整着进攻的方向和节奏:“掷枪手,给我投枪!”
“呼啦……”
一阵长枪从其士兵中投射而出,直奔张任大军。
“防御!”
张任大呼一声,盾兵连忙将盾牌举在头顶上,防御投射而来的长枪。
“咚……呲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许多投射而来的长枪,直接穿过盾牌,将盾兵击杀,有更多没有盾牌的士兵直接被长枪当场击杀,惨叫声连连响起。
张任的目光宛若冰霜,不时察看突破口,敌军大将没有杀入战场,只在外围指挥部队攻杀,一处蛮族包围圈被张任杀得比较薄弱,马上就有蛮族士兵补上去,根本不给张任任何突围的机会,不时还有数支箭矢偷袭,令张任不得不防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战场上尸横遍野,鲜血染红了大地,汇聚成小股的血流。原本翠绿的草地此刻已被鲜血浸成了暗红色,泥泞不堪,每一步踏上去都伴随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感。
重伤未死的士兵们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、挣扎,他们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,令人毛骨悚然,但随即被后来人践踏而死。在这修罗场上,只要你倒地,生存下来的几率近乎渺茫。
张任的兵马从开始的三万,到现在已经不足两万,而蛮族兵马依旧还有六七万之巨。张任知道,再不冲出去,自己必然命殉当场,自己带来的兵马也会跟着自己留下来。
“跟我一起冲出去!”张任一声怒喝,带着余下兵马,朝一个方向冲杀而去。
“杨定,给我堵住!”朱褒根本不给张任任何机会:“掷枪手,不要停,给我射!”
“呼啦……呼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