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唤鸨母前来见我。”踏入迎春阁,张松语气冷峻,不容置疑地吩咐道。
不多时,鸨母春竹莲步轻移,现身于张松房内,柔声道:“奴家春竹,见过官人。”
张松目光轻瞥,抬手掷出一块金饼,沉声道:“自今日起,常青便不再留于此地,我要将她带走。”
鸨母纤手接过金饼,放入怀中,面上毫无愠色,轻声问道:“官人欲携常青去往何方?”
“哼!”张松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,“不要多问,否则,祸事临头亦不自知。速去将常青带来见我。”
“是!”鸨母不敢违拗,乖顺应诺后疾步退出。
很快,鸨母带着一名身姿婀娜、容色绝美的女子步入房内:“官人,常青带来了。”
“见过官人!”常青莲首微垂,欠身行礼,仪态万千。
张松对着鸨母摆了摆手:“你且退下,这房子不许任何人靠近,若有人靠近,马上将他们给我轰出去。”
“是!”鸨母心中明了,此刻之事绝非自己所能涉足,不敢稍有耽搁,匆匆离去。
由此足见,这迎春阁看似由春竹操持,实则乃张松私下的产业,否则,这鸨母也不会任由张松拿捏。
鸨母走后,张松示意常青坐下:“自今而后,你便不再是迎春阁的魁首。”
常青闻言,吓得花容失色,忙屈膝跪地,悲戚道:“官人,您要赶奴家离去,可是奴家犯了过错?若有奴家有错,还请官人责罚,请不要将奴家赶出迎春阁。”
张松探手扶起常青,和声安抚:“不是我要赶你离开,而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你去做。你若能做好,我必有重赏,主公也不会亏待于你。”
常青闻此,心下稍安,归座后道:“官人有何事差遣,奴家定当效力。”
“嗯!”张松微微颔首,目光在常青身上游移,心中却仍有踌躇。不是怕常青不尽力,实恐其行差踏错,以致露馅,若然如此,刘备所托之事恐将功败垂成。
见张松面露犹豫之色,常青开口说道:“官人但说无妨。”
张松幽幽一叹,肃然道:“此事关系重大,唯恐你稍有不慎,坏了主公宏图大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