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悲哀,他们之间还没有孩子。
她认为最大的牵绊莫过于孩子,既然不存在这一令人痛苦的选项,那么一切好像都变得清晰明朗,包括婚后财产的分配。虽然房子之类的固定资产早在结婚之前就已购置,但在婚后丈夫便把房产过户到二人名下,于情于理自己仍可以据理力争一下,至于婚后其他的收入,按照法律规定分配就好。她心中感慨自己不知不觉中变得冷酷而现实。
而现在唯一横在她心中的沟壑,便是无法接受自己好友伙同丈夫背叛自己。像是整个人生得到了否定,这种悲愤与仇恨令她挥之不去。
“没想过其他办法?真打算就此了结?”谦源嘴上这样说,可他心里却默默祈祷一切可以成真。
“难道还有别的办法?其实你不知道,我也是有精神洁癖的。”
“或许……”
他没有继续发表观点,而是认真考虑起来。这种情况很棘手,既然美惠选择对他说出这样的想法便是经过深思熟虑,那么就不可以劝,而如果他将自己的真实的想法表达得过于明显,则又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“或许什么?”见谦源迟迟没有下文,美惠问。
“嚯,没什么。”他勉强挤出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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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真的离婚了,以现在的条件也许我还能再为自己活几年。”美惠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,但头却无奈地摇着。
是啊,而且这几年我都可以陪着你,这样看来一切好像也变得名正言顺了。他虽然这样想,但心中却很清楚美惠的这个决定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晚上你下班了我去接你。”随即他发出请求。
“时间来得及吗?我是指你下课的时间。”
来得及。只不过是逃一节晚自习而已,他心想。
再次来到香槟区,他心中那份陌生和不自在已经消失。看着小区的灯光,他试着回忆起袁太所在小区的名字,却迟迟记不起。
“这儿附近有带‘湾’字的小区吗?”他问美惠。
美惠想了想,给他列举了几个小区名字,谦源才想起袁太家位于檀香湾。
“原来是那里。”他喃喃自语。
“怎么?”对于谦源的反应美惠表示出好奇。“想要以后住在那里?”
“嚯,当然不是,”听到美惠这样说谦源笑着解释,“袁太,就是中午和你说的那个朋友,就住在那里。”
“是这样……来袁太家家境也蛮不错的。”
“难道住在香槟区的住户,不应该都有很牢固的经济基础?”
美惠笑了笑,不置可否,随即向谦源发问。“那你要不要一会儿顺便去拜访一下?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。”一丝尴尬的表情从谦源脸上划过,随即他又变得阴郁。
“你说的那个宏彦,下午时我和朋友打听过了。”美惠像是刚想到这一回事,语气稍微有些激动。
“怎么样?”谦源睁大眼睛盯着她。
“今天我和朋友说,查一位高中年纪的叫做宏彦的孩子,情况应该是头部受伤,”美惠试着简要说明整体过程,好让他相信这种说法的真实性,“他在诊疗系统上发现了宏彦的名字,随后去相应住院部打听了一下,目前诊断为轻微颅骨骨折和严重脑震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