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栀夏紧抿着嘴,起身向着角落里,那张落满灰尘的生锈的铁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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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螺丝刀将铁床拆散,白栀夏拿起其中一根钢条掂了掂,又把视线投向了一旁散落着的废旧床单。
用小刀将床单划成布条,再将钢条的一端包裹住,既增强摩擦力又能保护手,一根大号的撬棍就完成了。
白栀夏提着这根临时组装起来的大号撬棍,面带同情地看向了金丝楠。
“来吧孩子,尽情地去撬吧!起码这玩意儿够长!”
金丝楠震惊地久久回不过神,她自认凭她的脑回路,是怎么都想不到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操作的。
掂着那沉甸甸的钢条,金丝楠的心中莫名地有了一丝明悟:既然脑力不够,那就一定要做个四肢发达的大可爱才行!
……
门,一扇接着一扇地被撬开。
在金丝楠撬门的同时,白栀夏也没闲着。
每开一扇门,她就紧跟着划拉开里面堵门的头发,待确认没有陈睿的踪迹后,便直接进下一扇门。
……
“这是最后一扇了……”
金丝楠站在最后一扇门前,紧张地咽了咽唾沫,握着钢条的手也紧了紧。
陈睿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应,也不知道门后面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们。
撬开门,划开头发……
金丝楠只向里面瞄了一眼就吓得后退了一步。
房间中央,一具女尸被铁链捆绑着,吊在天花板上,她的腹腔被剖开,内脏淌了一地,四肢被尽数折断,甚至还被扭成了麻花状。
女尸身后又长又厚的头发,顺着铁链攀上了天花板,又通过天花板蔓延到了各个房间之中。
而在女尸的身后,一个巨大的、由头发编织而成的茧,正静静地悬在那里。
“陈睿应该就在那个茧里吧?这么长时间,会不会被憋死啊?”
白栀夏面上带着几分谜一样的兴味,自顾自地碎碎念着,语气中甚至还带了一点好奇。
“你认真的吗?”
金丝楠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栀夏,突然感觉眼前这个人有点可怕。
白栀夏忍不住呵呵一笑道:“我也就是随口一说,你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