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白栀夏打完滚,距离她副作用开始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。
她喘着粗气仰躺在地,视线对上在她身旁蹲着看热闹,看了足足三个小时的许岩夫妻俩,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。
“你俩是不是没点成年人应有的夜生活啊!看我打滚能看上这么久我也是服气的!”
许岩贼兮兮的搓了搓他长满浓密胡须的下巴,小眼警惕的瞄了一眼旁边摇椅上睡得正香的江渚清,把声音压低到气声,朝着白栀夏道:
“小白啊,你看看他,你疼了这么久,他半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,这要换做是我,我要放任我媳妇自个儿在那儿苦挨那副作用,事后保准被吊打个三天三夜啊!”
白栀夏虚着眼,瞅着满脸鸡贼相的许岩,呵呵一笑:“你指望我冲冠一怒,把江渚清吊起来打个三天三夜啊?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
许岩兴奋的龇着牙,又有些羞涩的摆了摆手,“倒也不至于三天三夜,能看到江渚清被单方面吊打这样的乐子,说实话太难得了,我要能看上一天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白栀夏咧着嘴、眯着眼不说话,笑得像个小白痴。
许岩眉头一皱,不解的嘟囔道:“你这什么表情啊,你要舍不得打他就直说嘛,干嘛这表情看着我,搞得好像我很傻似的。”
白栀夏继续笑而不语。
许岩正想再吐槽几句,脑后忽然传来一个阴冷低沉的笑声。
“我对你被吊打三天三夜这事儿,也很感兴趣。”
“卧了个大槽!”
许岩被吓了个激灵,脚下一蹬窜出去三尺,回身望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,还出现在了他背后的江渚清,禁不住大骂道:“你丫属鬼的啊!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江渚清低着头,细碎的刘海在他的眼前投下一片阴影,嘴角的笑意还未收回,这样的表情看得许岩心里直发毛。
“好处当然是有的……”
许岩额角的冷汗落了下来。
“有道是千金难买我高兴啊。”
“啊!卧槽!”
许岩惊得怪叫了一声,仿佛一只大牛蛙似的蹦了起来,瞬间身法发挥到了极致,直直的就往外逃去。
江渚清低低的笑了两声,目光跟随着许岩的动向,一直到他窜出视野范围,他才施施然收回了视线,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