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这里,江渚清眨了眨眼,忽然察觉白栀夏看自己的眼神,似乎有点不太对劲。
“你干什么啊?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白栀夏目光幽幽的盯着江渚清,眼睛扫过他的眉、他的眼,一路向下,一直扫到他此刻正捧着茶杯的纤纤玉手。
火热又分毫不加掩饰的视线直看得江渚清脸上发烫,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自在。
“不,不是有东西,而是……”
她扁了扁嘴,做出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道:“明明这个烤饼还没有我做的包子好吃,可你却吃得如此香甜!”
“为什么,这究竟是为什么?难道说这些年的感情,终究是错付了吗?”
江渚清一口参茶哽在喉头,上不来又下不去,险些呛入气管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一旁的金丝楠激动到缺氧,“斯哈斯哈——虐恋情深!追妻火葬场!磕死我了!”
江渚清: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!
……
见江渚清那张娇美的脸被气得通红,白栀夏莫名的心里一阵舒爽,“哎嘿嘿,我也就随口一说,你也就随便一听,好啦,咱们言归正传。”
说着,她抬眼望向了上方的缇兰,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惋惜,“你们说,缇兰会做什么样的打算呢?”
“她明明有在很认真、很尽责的保护这个避难所,可这里的人,好像不是很敬重她的样子。”
“早些时候,他们是宁可来讨好一群陌生人以求得庇护,这会儿又是情愿投靠一个把他们视为拖油瓶的大基地,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,简直不可思议!”
这个问题问起来轻松,答起来沉重,几人静默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江渚清忍无可忍,率先开打破了沉寂。
他冷哼了一声,报复似的一把掐住了白栀夏的后颈,像猫儿一样的将她拎了起来,还晃了两下,边晃边凑在她耳边回道:“她会干什么你自己去问她,我只知道我现在特别想抽你啊!”
这厢江渚清气得咬牙切齿,另一边的白栀夏却满不在乎的翻了个白眼,还仿佛脱缰了的哈士奇一般,决定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。
只见她双手虚掩在胸前,做娇羞状,嗲着嘴嗔怪道:“讨厌了啦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出这种羞羞人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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