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栀夏最终还是没把机甲拿出来,原因无他,因为缇兰醉了。
“小白,我跟你说呀,我从小就对机械一类的东西特别着迷……”
白栀夏面无表情的敷衍道:“嗯嗯,有兴趣爱好是好事,如果不是叫我‘小白’,那就更好了。”
缇兰趴在白栀夏的肩上,任由她架着往首领办公室的方向走去。
“小白呀,你真好,你怎么没脾气的呢?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,我的爸爸喝醉了酒,我的妈妈就抄了棍子打他,那棍子有我手臂这么粗。”
白栀夏略一沉吟,严肃道:“我不是没脾气,我只是习惯了照顾喝醉酒的人。”
“嗯?习惯了?这么麻烦的事情是能习惯的吗?”
缇兰费力的睁开了眼睛,定定的瞧着白栀夏的侧颜出神,好半晌才傻笑着接着道,“你好温柔啊,醉鬼最不讲道理了,连这都能习惯,你一定是个特别好的人。”
白栀夏无力的翻了个白眼,“不,事实上我这个人,从来就跟‘好’字沾不上边……”
“真的吗?我不信……”
白栀夏:“……”
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。
“小白啊,你好谦虚……”
“小白,你身上好香……”
“小白软软的……”
白栀夏放弃的挣扎,只是在一声声“小白”的呼唤中,她的脚步越来越快。
到最后,她实在是受不了了,便直接回身将缇兰拦腰扛到了肩上,朝着她的住处就是一个冲刺。
……
安置好缇兰,白栀夏一脸神清气爽的回到了暂住地,打算趁着酒意也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,为明天的战斗养精蓄锐。
然而,还未等她踏入车门,就瞧见了正披着可可爱爱的米白色小熊毛毯,抱膝坐在二层卧铺入口处翘首以待的江渚清。
江渚清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,可怜兮兮的瞅着愣在门口的白栀夏,看那神情就仿佛是一只被抛弃了的老狐狸,在无声的控诉着某个渣女的罪恶行径。
“你可算是回来了,我有事情要跟你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