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叫我过来拿走!”我抽出手起身,心情糟糕到极致。
真的我的母语是无语。
“你生气了?”牧玄烨眸光暗了暗。
“你赶快给我走!”我语气还是暴躁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牧玄烨突然捂住心口剧烈的咳嗽,唇角泌出几丝血。
我斜着眼看他两眼,这又是怎么了?闹哪出?
牧玄烨起身,高大的身影看起来有些羸弱。
我目送着他朝门口走去,可还没走几步,高大的身形猛的一晃,直直的栽倒在地上。
“……”
啊这……
我凝了凝眉心,走到他身体跟前,踢了踢他的手臂,平静的说道,“喂!”
冷玄烨就跟死了一样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长如瀑布的黑发凌乱的披在地上,额头冒着细汗,他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上,透出一股隐约的青灰之色。
我把手按在他的心口,心跳还有,就是微弱得很。
“你起不起?再不起来我去找人把你扔出去?”
看着他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,我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装什么死?”
我狠话说尽了他都没反应,不会真的生病了吧?
那可怎么办?我又不是医生,留着他在家里病死?
然后裹个烂席子扔进河里?
来解心头之恨未尝不可。
心里这么想着,可我手上动作还是背叛了我。
唉,都怪我这人心太软。
我想把他搬去床上睡会,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拉不动,无奈之下只好找来被子和枕头盖在他身上。
我已经是仁至义尽,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。
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躺在地上那人睁开一只眼,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啊——”
外面传来悲恸地哭声。
我闻声急忙跑出了屋,西姨凄厉的哭声从屋内传来。
我冲进了月月房间,只见月月的床上只剩下一具深深白骨,白骨上套着件宽大的哈喽KT大睡衣。
我惊在了原地,一时情绪上来,声音沙哑,“月月……怎么会变成……这样?”
我离开不过两三日,她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?
“我……不知…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