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分多种,中害神、疳蛊、肿蛊、癫蛊、阴蛇蛊、生蛇蛊、情花蛊。
可西姨的那种却是从未见过的,还有那些村民,恐怕也是被下了蛊。
“所以要杀那母蛊?”我思索了下,忍不住问。
傅策驱车在黑暗中疾驰,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傅策,我们先回去。”
我突然解开安全带,开口道,“去毁了那母蛊。”
“你疯了?”傅策速度不减,他微垂着侧脸,“你还带着伤是去送死吗?”
“可是,那些村民,”想到那些村民变成跟西姨一样的样子,我就胆颤心惊,万一里面有好人呢?
比如村长那一堆人就活该变成这样!
“那可不是普通的蛊,更像是某种邪术。”傅策转头看向我,剑眉冷峻,透着逼人的英气,他猛地一个急刹车,车稳稳的停在路边。
我刚才手贱解开了安全带,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。
傅策大掌扶住我的头,我才没有撞上去,他目光落在我的小腿上,“你看你的腿?”
我这才想起我的腿了负了伤,只见我的伤口那里冒着黑气,而被咬掉的那块肉正在快速腐蚀着,周围的皮肤变得衰老褶皱。
“还想去吗?”傅策无声的叹了口气,“先跟我回去处理一下再说吧。”
我被这样的伤口惊住,它周围流的鲜血也变成了黑色的。
“不想变得和他们一样,就跟我先回去。”
“宁宁,你的伤……”月月也是看见了我的腿,满脸的担忧,“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来找你。”
“没事,我还想跟你之前的事道个歉,你永远是我的最好朋友。”我靠在座椅上突然没了精神气,只可惜命运弄人。
“不管是从前,还是现在,或是以后。”
“哇……”
月月突然又哭了起来,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,是个小哭包,从小哭到大,也只有我能哄得住。
只不过,她现在可不能这么放肆哭啊。
我转过头,强打起一脸精神,“别哭了,在哭你就不能在人间待了!”
要做的事还有很多,就算月月真的要离开,也不能带着仇恨走。
“乖啊月月,咱们以后都要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