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于耐不住身体的不适,沉沉的闭上眼,听着月月跟傅策的几句交谈声。

“宁宁,真的会没事吗?”月月的嗓音很急切,“那肮气可是最毒的,如果没有吃下解药,以后还是会变成那样!”

“说了没事就没事,”傅策听起来有些不耐烦,语气没来由的冷厉,“我不会放过那几个人。

“我去偷解药!”

窗户传来嘎吱一声,傅策烦躁的推开窗户。

月月愣在原地。

“你想再死一次就去?”傅策沉下嗓音,长眸微眯威胁道,“别以为我不敢动你?”

四周漆黑一片,身体空虚着,像是被掏空一般,即使闭着眼,疼痛的还是时不时的传来。

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,还是痛得暂时失去了意识。

耳边充斥着尖锐的回响,我微微张开眼,傅策硕长的身影背着我立在窗前。

“傅策……”

我张开唇,喉结干涩无比,瞥见月月没有去抢解药,趴在角落里睡了过去,心底松了口气,我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眉,他不会还真守了吧,“你睡会吧。”

我看了眼墙上的挂着的闹钟——凌晨一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