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有蛇鳞，我身子又那么弱吗？

怎么一个个说得我跟病入膏肓似的？

“放心，我会尽快处理。”他眼底闪过一丝柔情，找了处干净的草地坐下，教我一些基本结印手势与咒语。

而北堂纤尘化身也招来一群山间野狐，说着奇怪的术语，化身为一条银白赤狐，跟着他们消失在草地之上。

我学得很快，心中默念他传授的秘诀，伸出手心，果然看见几团微弱的灵力，这次看见的与上次有点不一样，这次里面还是淡淡地金色。

牧玄烨揉了揉我的头，眉眼都荡开笑意，“你还得这么聪明。”

牧玄烨见我成功入门，又教我一些灵力招式，其中就包括如何快速开盾保护自己。

“你的鞭子是件神器，”牧玄烨目光落在我手腕上，“打在我身上，我也要恢复半个月，对付我们妖很有用。”

牧玄烨说起惜灵鞭，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使用，就连惜灵上次叫出来也是好久没有出来过。

我伸手摸了摸那双淡蓝手链，她毫无反应。

“你们妖都怕什么？”我想起上次那几鞭子使他肉开了花，心中就划过一丝异样，“告诉我，我绝不会拿来对付你。”

牧玄烨闻言眼底的轻柔凝结在眼底，“比如？”

“真的不会拿来对付你，你怎么不信我？”我一脸坦然地看着他的脸，唇角却勾了抹淡笑。

“除了惜灵鞭和猎魂刃，还有南冥离火。”牧玄烨眼眸漆黑，一瞬不瞬地看着我，眸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，“你会用来对付我？”

我听着这些，茫然地啊了一声，见他这么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，低着头解释，“我开玩笑呢，你救我这么多次，没法报恩，但也不会忘恩负义。”

“报恩？”牧玄烨的目光飘向远处，那正有一条青蛇爬过来，在不远处停下。

“那简单，跟我生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