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你媳妇,你在乱说我抽你。”他越是这样说,脸就红得越厉害,都说得有些心虚。
“你啊。”牧玄烨说着将我拉进屋里,偏要我站到一旁让我看他换衣服。
这到底是什么特殊癖好?
“过来,帮我系腰带。”牧玄烨手中拿着条黑金腰带,看向我。
“你自己没手?”我本就已经很心烦了,又听见他提出这种无理要求,下意识就怼他。
“帮我系系嘛。”牧玄烨眼底闪着细碎的星光,说话也软下去,一瞬不瞬地盯着我。
受够了!真的要受够了!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撒娇的女人最好命!
这句话对男人同样适用!
撒娇的男人除了好命还更致命!
我大步走过去,扯过他手里的腰带,双手围在他腰间帮他系上,看着他里面裹了一件又一件,“一天天穿这么多,你不热吗?”
“多吗?”牧玄烨心满意足地低头看着我的动作,“我怕晒。”
那怪不得他这么白,白得透明,一年四季都裹这么多,还很少见光,不想白都难。
蛇本来就喜阴暗,牧玄烨又说他怕嗮,很正常。
“那你别去了,”我扯起腰带两条,给他打了个死结,才发现这家伙腰身比例居然这么好,这不妥妥的双开门啊,继续补充道,“你怕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