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术我至少还知道他是跟前世有关系,可宋知就不一样,我对他一无所知。
未知的恐惧最是令人害怕。
只是害怕归害怕,恐惧归恐惧,这专业课我还是得上啊,不然我的专业知识怎么跟得走?
在害怕,他也是我的老师,学习知识还得靠他啊。
不知是不是宋知老师出于对他们的惩罚,他一堂专门抽那几个人来回答问题,提的问题愣是一个比一个刁钻。
下课时,那几个人脸色已经衰到极致,奈何他们又不敢说什么。
今天上午两堂他的理论课,下午两堂解剖实践课。
说实话,我并不是很喜欢解剖实践课,倒是对理论有很大兴趣。
上午的课过得很慢,似是过去一个世纪,我和方越早就已经饿了。
汲取了上次的教训,这次我是怎么也不会再将课本放在教室,我夹着课本就要带着方越冲向食堂。
云大的学生还是很多的,今年我们这一届又招了很多新生,单是我们管理健康学院就有七百号人。
食堂则就只有新和老食堂两个,我们这栋教学楼离新食堂比较近,为什么抢位置跟她们抢饭,只好能跑多快跑多快。虽然我八百米能够跑六分钟,但是论抢饭速度我还是可以拼得一拼。
最终我们俩如愿打到饭菜,寻了个靠窗位置坐下。
方越大口吃着饭,“宁宁,他什么时候跟你道的歉啊?”
我早就饿得饥肠辘辘,上五楼那么一顿猛跑,刚才冲向食堂又是一顿猛跑,我炫了口肉进去,“也就前两天吧。”
“哦哦,那你又不跟我说,还得我说错话。”
“这也不赖你。”我又开始安慰起方越,“有些事,你都不知道。”
方越神色复杂的看着我,“宁宁,你是不是读走校了?”
“是的。”我轻声回复。反正这事迟早都瞒不住滴,何况这也没什么好瞒着她的。
“那你住哪?”方越居然问了和傅策同样的问题。
要不是她们两个极少见面联系,我可能会怀疑他们俩是串通好的。
这个问题,我确实很难回答。
牧玄烨的院子不是普通人能够看见的,还有我到底该怎么跟她说?
我应该告诉她吗?
看着方越那一脸期待的模样,“你要是没住处,就去我房子里住吧,虽然离学校有点远。”
其实我想跟她说不用的……
但她似乎考虑到这样很麻烦,“要不我在学校对面买个房子?我们一起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