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上课。”方越出声提醒我。

我将我的行李搬下来放在宿管那里。

这么一番折腾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,我们急着往实验室赶。

“我是真不想解剖课。”方越在楼下抱怨起来,“那些味道臭死了。”

“我还不一样。”可能是见着那些东西起了生理上反应,总是恶心想吐。

我们来到教室去储备箱拿了好几个口罩,只为隔绝这令人不适的异味。

“这么矫情,做个实验还要戴口罩~”

“你懂什么,山野之人没见过世面~”

“嘘 你小声点,小心被人家听见了~”

“听见了就听见了呗~”

几个女生路过我们时酸溜溜地说道。

我对她们说的话感到有些无语,啥叫没见过世面。

大姐你用词也不是这么用的吧,难道我要天天看着被福尔马林浸泡的尸体吗?我这就算是见过世面吗?

女生对女生的恶意最是敏感,我认得她们,她们不就是上次跟着佳君屁股后面的那群小跟班嘛。

我无所谓地白了她一眼,懒得去搭理她。

倒是方越以为也被说了矫情,她那个大小姐脾气一时就上来,顿时就拉下脸就要和她互撕起来。

我也没去阻拦她们,谁叫她们嘴贱呢?

嘴贱就该被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