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谈容貌跟能力方面,单就人际关系这点就要把我弄得烦死了,我可不想找一个长期容器还要每天处理原主本身的琐事。
唉,世界这么大,我的生命又那么长,我总不可能一直都找不到一个满意的容器吧。
……
休息了片刻,我就跟着原主的意识回到了她所住的村子,找村里老大夫帮忙看看伤势。
原主的意识并不是随时都会传来,我仔细留意观察过,是不是到了她熟悉的地方,看见了熟悉的人,她都会有意识冒出。
并没有,这两次突然冒出的意识让我有了一个猜想。
她突然出现的意识就类似于我灵体状态的存在感一样,应该需要强烈的某种情绪才能传达给我。
比如这两次冒出的意识,都是因为她想要活着的意志强烈,才会在我想要让这具身体活下去的时候有了共鸣,也就给我了“提示”。
我很需要她这样的帮助,省了我不少事。
……
接了骨包扎好外伤,大夫又给我开了内服的药后,我就立刻离开了这地方。
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,那间茅草屋就表达了它的贫穷。
村民也就几十来人住在一起,大家都互相认识,我也在跟村民和老大夫的对话过程中大致了解了“我”。
“我”是一个屠夫,靠杀猪卖猪肉赚钱,结过婚也离过婚,有个五岁的小女儿昨天被强盗掳走了,也正是因为这样,“我”提着杀猪刀杀了过去。
善良的村民们见我吊着一口气回来,心里猜测着孩子肯定没了,都在安慰我活着回来已经很幸运了不要再做傻事什么的。
……
我回到了“我”的家。
木质的小屋只有两间房。
一个小卧室,和一个小的不能再小摆着少数锅碗瓢盆的厨房,我人站进去都挤很慌,这咋做菜的啊。
我简单扫了眼厨房,碗筷还放着没洗,也全都只有两人的配置,看起来屋主人没想过招待客人。
我现在很想冲个澡,但这房子没有厕所,更不能洗澡。
我只能作罢,勉强换了套干净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