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,最后仅占1%的、几乎微不可察的紧张。
这样就最好不过了。
——显然,如果真的能分这么细,那就有些胡扯了。
栗眠作为一个普通玩家,还没有掌握将自己的情绪设置成扇形统计图的技能。
她只能尽力表演,展现出符合在场三百余人的表演。
同时,也是最重要的——不能让他们发现她所展现的一切皆是表演。
…………
栗眠:“呀!这么一想,我倒真的成为演员了。”
以审判庭的布置,不正像一个环形的影院吗?
——这是开庭前,她被告知七日后将面临的审判时所产生的想法。
在这七天内,栗眠被关在一个空荡荡的小房间里。除了按时送来简单的饭食与水,她被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。
【普林斯: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帮你在精神中设置一道屏障,可以阻绝心灵网络的窥探,只向外展现你愿意的想法。】
栗眠果断拒绝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打个比方,普林斯的提议无疑是在说——他想吃掉栗眠辛苦保留到最后的、蛋糕上的那块最好吃的部分。
“我是一名有操守的玩家,怎么能请代打呢?”
栗眠义正词严。
不仅如此,就连“解析之眼”也得暂时关闭才行。
毕竟是三百多人同时盯着,万一暴露了栗眠能看到他们等级就不好了。
【普林斯:好吧,我相信你。】
毕竟——
栗眠可是在初次被思维病毒入侵,精神值得到少许恢复后,就能够立刻封闭自己的想法,而不被她精神中的普林斯窥探到啊……
…………
这七天,对于乐园和栗眠双方来说都颇有意义。
乐园搜集了各处证据,做足了准备,誓要进行完全、彻底的审判。
栗眠则进入“忘我”的状态,预备全情投入之后的“演出”中。
于是——
在审判这一天,舞台终于拉开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