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不把她压下水,我就把你压进水里。”
说着,丁一一就将柳如诗往水里微压,又拉出来。
吃了几口水的柳如诗哪里还记得她读的那些四书五经。
双手抱住柳如画的头,拼了命的往水里压……
……
“阿嚏……阿嚏……”
丁一一坐在柴房的地板上,不停的打喷嚏。
这是,又转场了?
对面是躺在湿漉漉的柴房地板上,面白如纸的柳如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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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昏迷着,还在不停地呓语。
“是我推的妹妹……“
“可是,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推她……”
”你们相信我,我发誓,从未想过伤害妹妹……”
丁一一:“……”
她还以为是真嫡女推的柳如诗……
丁一一给自己换了一套跟身上这套款式差不多的汉服。
头发是没办法了,趁现在没人,用干发巾包一下。
又拿出一套差不多的盖在柳如诗身上,见柳如诗还是冷的浑身发颤。
果断冲了两杯感冒冲剂。
自己一杯,柳如诗一杯。
要不是没电,高低拿几个小太阳出来。
……
“柳如诗!!!”
伴随着一声厉喝,柴房门被人一脚踢开。
相爷站在门口,身后站着还没有离开相府的将军兄弟。
魏南坐在轮椅上,望着浑身湿透了的丁一一,目露担忧。
“柳如诗,你好歹毒的心思。“
”我含辛茹苦养育你这么多年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”
柴房又冲进来两个人。
是相府夫人和柳如画。
相府夫人冲进来就想打人,被已经换好衣服梳妆整齐的柳如画拉住。
“娘,你别生气,姐姐定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“姐姐一定是被小人唆使的。”
小人唆使?
这就差明着点她的名了。
这一屋子人,貌似只有她一个人的身份是小人。
丁一一:“……”
她是不是该说两句?说什么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