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去抓人的那个小队也没回来。
里面床上那位是手下在普通居民的居住区盯了很久的。
今天没办法了才冒险绑来,也不知道这位满不满意。
院长的心里有些忐忑。
男人半截面具下的嘴角似笑非笑。
他当然看得出来院长的紧张。
男人什么也没做,仅仅只是看了一眼,院长就面色惨白,双腿无力,狠狠的跌坐在地面上,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。
院长挣扎着将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,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飘进男人的耳朵里。
男人知道院长是在求饶。
罢了,他原本也没打算杀他。
像院长这么好用的人,可不是随便就能寻到的。
“滴答”
“滴答”
“滴答”
从木板缝隙里渗出的血液,滴落在地板上。
在万籁俱静的环境中,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响。
血液滴落的速度越来越慢,地上积聚的那一摊越来越多。
顺流蜿蜒,已快要到病房门边。
那狭窄单人床上的女孩,全身,已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。
手腕和脚腕处的皮肉已经磨破,伤的深的地方,隐约可见一点白。
她已经痛的昏过去了,此刻又被痛醒。
她连呼救,挣扎都做不到,那人不满意她的反抗,已让她全身关节脱臼。
恍然间,一块淡黄的光屏在女孩的脑海里展开,密密麻麻的,全是她的喜怒哀乐。
犹记得有人问她梦想。
她当时说什么来着?
已经记不得了。
若有人现在来问她,那绝对是活下去。
哪怕,她受了非人的对待,也要活下去。
不为自己。
为那些疼她,爱她,将她护在羽翼下的亲人。
活下去!
“砰!”
许是女孩的愿望过于强烈,那扇将她与世界隔离的门,轰然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