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屋内的物件应当是男子所用,
瞧着她这般年纪也不会是夫君,
那是父亲还是兄弟?
自他醒来便也没见过除少女之外的人,
出门未归?
还是已不在了?
原以为是陌生环境会彻夜难眠,却不曾想,睡得挺好。
第二日一早
顾瑾谌早早醒来,一直在盼着少女出现。
约莫辰时,少女带着衣物进来,
“这是家父的衣物,望公子千万别嫌弃。”
男人接过,“自是不会。”
这可是岳父大人的衣物,他定是不敢嫌弃。
见少女似要走,顾瑾谌赶紧抓住她的柔荑,手下是一片轻软滑腻。
“公子......”
不知道他有何事。
江林雾有些惊慌,用了些许力气却抽不出手。
顾瑾谌意识到自己孟浪了些,赶紧松开手,
“在下......许止墨,家中经商,被仇家陷害重伤,承蒙姑娘照顾,许某定倾尽全力报予姑娘恩情。”
现下他的处境还不能坦明真实身份,用母姓,且告知他的字,应该也不算欺瞒。
“敢问姑娘芳名?”
“我叫江林雾。”
少女俨然忘了不能轻易将姓名告知生人,还是一个男人。
不过江修儒也没想过日后他娇养的女儿会独自与一个陌生男子相处。
“无需许公子为我做事,公子还是好生歇息。”
早些离开便好,她不习惯与阿爹之外的人相处,
这些日她日日紧绷着,心中不安,
总害怕有被抓走。
“我可否唤姑娘阿雾?”
看到少女动作停顿,正欲开口,男人害怕她拒绝赶紧找补,
“如今我与姑娘也算相识一场,姑娘也可唤我止墨。”
江林雾想想也是,这人除了昨夜鲁莽了些,还是温和谦逊,
她有些心虚,是她把人想得坏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