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想控制这蛊虫逃出蛊坑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姥姥一时语塞,村里人也觉得那婆娘说的有道理,纷纷将矛头指向了我。
也就我那时候小什么都不懂,放到如今,我非拔了那婆娘的舌头,放到酸菜缸里腌上几天,切了片下酒。
在那婆娘的蛊惑下,我成了村里的罪人,本来我就是鬼生胎与他们不同,他们对我就心存敌意。
如今正好有了由头将我哪来的送回哪去。
姥姥将我护在身后,一人与全村对峙。那群要弄死我的人里也包括我的生父,当初害怕我,不肯抚养我,如今与村里其他人一样要弄死我。
我躲在姥姥身后,紧紧抓着姥姥的裤子,目光全都聚集在我爹那张狰狞,薄情寡义的脸。
我出生六年,他不曾看望过我一次,就算是我主动去看他,也被他像赶狼似的赶走,我甚至都没进过他家的门,所以我跟着姥姥姓。
看着他们喊杀连天,我内心毫无波澜,唯一的涟漪就是担心姥姥。
我偷偷的吹起口哨,蛊坑外被我的血围起来的蛊虫严阵以待。
姥姥敏锐的察觉到我在暗中控蛊,二话没说直接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。
“各位要是觉得我家阿越危险,我们离开村子就是。”
“姥姥!”
姥姥一定是疯了,蛊门传人世代生活在安定村,少数出村的人都不曾回来,村里人说是死在外边了。
久而久之,安定村就有了出村必死的传言。
我摇晃着姥姥的衣袖,“姥姥,我不想出村。”
姥姥温柔的蹲下身,整理着我的头发,将碎发别在耳后,“阿越乖,有姥姥在,不用怕。”
我哪里是怕,我是觉得村外人生地不熟的,也没有这些奇特的虫子,更没有漂亮的黑蟒。
虽然村里的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