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什么，不就是那些陈词滥调，莫姝禾不信，两人还能用这旧命题说出花不成。

她是真没心思想这些，纯纯浪费时间，不如快点回去写题，还有两个月左右就考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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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完之后，她在某种程度上又自由了一步，可以和沈柔出去穷游了。

两人之前约好了，现在光是想想都爽。

“夸你呢。”

秦子檀也没深入话题，说了一句之后又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，只是这次没放在她肩上。

莫姝禾突然侧头笑望他，“那我谢谢你？”

“当然得谢，对了，我生日快到了，还记得吧。”秦子檀盯着她的眼睛，表情带着想藏但没藏好的期待。

“记得，清明节应该会放假，你可以提前一天快乐了。”

可他好像也不用去学校，应该每天都很开心，不用专门等到节日放假，命太好。

真不敢想，要是有这个命，该有多开朗。

“准备送什么礼物？”

莫姝禾哼笑一声，“你指望我给你什么礼物？”

第一次被强制要求送礼，属实没经验。

秦子檀挑眉，意有所指似的下移视线，“有什么就给什么呗。”

莫姝禾抿唇笑，眸光狡黠，“还是那句话，要钱没有，要命不给。”

“以前不是要命一条吗？”秦子檀被逗笑，和她玩起了回忆杀。

他难道没听过因时因地，更新换代这个词吗？

“拿出证据。”

莫姝禾本欲抬手要证据，又想起上次要硬币，给他可乘之机，抬到一半又放下。

“这样耍赖可不好吧。”

哪里不好？世界观，人生观，还是价值观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