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鼻翼的黑痣,倒是让她想起个人,就是那次沈柔找她去江慕公司,和她面谈那个中年妇女。
闻言,徐姐紧张地看了看四周,故作神秘地凑近,压低声音,“具体详情我一个小保姆也不知道,但听她和那边通话的时候,多少知道些……”
这次没等莫姝禾打断,徐姐就适时停住了。
莫姝禾弯腰听着,本就不怎么好的表情,见她露出邀功一样的眼神时,更是嫌弃。
徐姐好像出息了,理直气壮道:“这么重要的事,我觉得你应该给我点额外的钱,不然我可是冒着风险听到的。”
莫姝禾甚至没觉得意外,只是冷哼一声,没马上答复她。
偷听就偷听,居然说的这么冠冕堂皇。
之前的事,莫姝禾本来都打算忍忍了,等沈柔生完孩子再重新请月嫂,可她居然得寸进尺,那真不能怪她揭徐保姆老底了。
“王晓凤,是不是以为自己改名换姓就可以逃脱偷盗罪了?从沈柔那偷去的金首饰,戴着还舒服吗?”
不知何时,这块区域的保姆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只要去当住家保姆,上来就说自己姓徐。
“真徐”打下的江山,都被这些个“假徐”败坏了。
王晓凤也没料到她查得如此仔细,表情从尴尬过渡到不必再伪装那面时,眼里甚至都透露着毒辣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莫姝禾表情带着轻蔑之气,“你回来的第一天,手脚不干不净的,一看就是惯偷,不查你查谁?”
沈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饶她一次又一次,她莫姝禾可办不到,要不是沈柔拦着,说算了,毕竟也照顾了她这么久,她第一天就会当面戳穿她。
顾及到她照顾的是孕妇,怕撕破脸之后,她狗急跳墙,莫姝禾可能装都懒得装。
“知道又能怎么样,”王晓凤语气嚣张,“就一个小丫头片子。”她甚至想酝酿一口老痰吐在莫姝禾脚边。
真把莫姝禾气笑了,“阿姨,很不幸地告诉你,我不说打过几百号人,七十八十个还是有的,我脾气真的很差,你要是想试试的话,就继续挑衅。”
这时,她才露出半信半疑又狡猾的油腻样,意识到两人的身高差,她才切换回之前的嘴碎人设,“那现在怎么办嘛,工资是没有,小柔还要生了。”
她还叹了口气,“唉,这年头太难了。”
真是装傻充愣的一把好手,也是,不然怎么在社会上混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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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姝禾没空看她演戏煽情,“知道什么就说什么,工资给你两个月的,但你要敢骗我……”
王晓凤抢话,笑眯眯地说,“哎呦,小孩子家家的,说话那么严肃,你可真要和你姐姐学学……”
“能不能讲重点?”莫姝禾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