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冷风吹了一下,倒是又好些了,如果只有她一个人住的话,她可能就选择吹冷风这个治疗方法了。
可就像齐念之说的,她的命不要紧,但不能影响小孩子。
小孩生病遭的罪,可要比大人多得多,特别是对自己还没有清晰认知的小孩,他们可能连哪里不舒服都说不出来,只会哇哇乱哭。
莫姝禾裹着衣服,低头发愣,齐念之今天也异常沉默,两人在大雪纷纷扬扬的小巷并肩走着。
到医院之后,莫姝禾本来躺在床上打点滴,可小地方条件有限,那床又硬又冷,说实话,不如站着。
两人又只能去外面坐着,没打一会,莫姝禾的手背就鼓了起来,她立马把针头拔了出来,然后关掉上面的滑轮。
齐念之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,更没料到莫姝禾居然彪悍到自己拔针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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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漏了,你去找一下护士。”莫姝禾用左手抬着针管,只能任由右手背上的针眼处不断往外冒血。
“好,你等一下。”齐念之语气焦急,站起来就跑。
这次来的护士得有三十加,针法更成熟,第一针是一个年轻护士扎的,可能还没那么熟练,漏了情有可原。
护士阿姨打完后,又抽了点时间和齐念之说,“小伙子,你去前面那个房间要个热水袋给你女朋友捂手,她太瘦了,不抗冻,药水进身体很凉的。”
齐念之点头,又跑了一趟。
护士走前又检查莫姝禾的针管,两人不免对视,莫姝禾朝她笑笑,以示感谢。
她们也忙,没时间多逗留,所以对于那种随口说的话,莫姝禾也不想过多解释。
齐念之把热水袋递给她之后,她按在一路进药水的手臂上,确实没刚才那么疼了。
针水没漏之前,手臂又冷又疼,甚至比她本身患的小病都难受。
可手背上那个大大的鼓包,一直没消下去,乌青一块,猛地瞥见,有些触目惊心。
“今天心情不好吗?”莫姝禾盯着手背,幽幽问了一句。
就像她说的,如果她把齐念之当朋友的话,也该想想朋友的心情,而不是单方面接受朋友的关心照顾。
“我去试了,试着和别人谈恋爱。”齐念之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把心里难以言说的乱事告诉了她。
“怎么试的?”
莫姝禾似乎并不在意,只是抬着一根手指,轻轻划着手背上那个鼓包。
“让长得像你的人,扮演你,然后和她上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