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睡了。”

他威胁了一句，“那我上来了。”

没一会儿，传来下楼的脚步声，很轻，但能听出来气呼呼的。

秦子檀主动掀开被子让她进来，看不清的情况下，他捧起莫姝禾的脸就要亲。

莫姝禾边闪躲边用气音小声提醒，“不准！小孩醒了会听到，我不想让她听这些。”

就算不过分也不行，她自己也会尴尬。

听她这么说，秦子檀也只能暂时停下，他小声回莫姝禾，“所以说，我们搬去大房子吧，房间隔得远，小孩子就听不到了。”

前段时间就和她提过了，但她一直没说理由，就说不想。

莫姝禾抱着他，脑袋捂在被子里，她摇头拒绝，“不去。”

秦子檀语气疑惑，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的花园在这边。”

她是逮着一个借口就会一直用的人。

闻言，秦子檀眼睛弯出弧度，嘴角挂着笑，可突然不易察觉地鼻子一酸，“再种一个就好啦。”

莫姝禾更小声更郑重地回他，“永远都只要这一个。”她故意拉长尾音，像是一种骄傲的强调。

她念旧，新的永远都没有旧的好，她甘之如饴。

秦子檀也没再劝，揽着她躺在沙发上。

“小姨呢？”

秦子檀低头瞟了一眼捂在被子里的莫姝禾，犹犹豫豫回了一句，“出门了。”

小孩伸手指着被子，表情严肃，“那这里面的女人是谁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