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脑子还是得反应消化一下,往前伸出的手也垂落下来,整个人显得有些蔫。
“你就是为了这事,才把我骗来是吧。”
这种时候,莫姝禾甚至能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,她以为秦子檀这几天规规矩矩的是转性了,没想到是憋了个大的。
“还记不记得你那个时候,让我干了什么事?”
秦子檀忍着笑意,往莫姝禾那挪近一步,瞬间就有了压迫感。
莫姝禾本想吐槽他太记仇了,可仔细一想,自己也挺记仇的,瞬间就没了底气。
“你只是让我来赴约,没说要干这个事吧,”她声音压低,话里还是能听出不服气。
秦子檀收敛表情,一副禁欲模样,一手环她腰,一揽把人拉近。
“我是不是说过,”他刻意停顿,等莫姝禾看向他的眼睛,他露出得意模样才继续说,“来睡我旁边,和我......做。”
就连停顿的语气,和当时都一模一样的,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央求,这个时候更像在威胁莫姝禾。
她哪受得了这种傲慢的语气,抵在两人中间的手,一抬一落,给了秦子檀胸口处一拳,不轻不重的力道。
秦子檀笑着垂眸看一眼,打趣着,“蛮有力气的,等会别喊累。”
壁炉里的柴火发出细碎的噼里啪啦声,黑暗的房间外,白亮的雪花簌簌飘落,映在窗内透亮的白窗帘上。
房间里的啜泣哭骂声渐渐弱下来,某人心软了,化成一团,似白绒绒的雪。
他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,力气大了点,稍显不管不顾。
莫姝禾翻身,抽出手脚,一把抹掉眼泪,心里傲慢地哼出一声。
对付秦子檀,她已是老手。
求也求他了,甚至他让怎么求都照办,骂也骂完了,他一点势头都没减,猛得让人害怕,不使杀手锏,只怕明天得难受死。
正想着,肩窝那压上来一个脑袋,手又绕到前面揉着,没有想停的意思。
“莫姝禾,你要是那个时候来了,我都替你害怕。”
秦子檀说时,轻笑出声,不知在笑什么。
“害怕什么?”莫姝禾稍稍歪头看他。
“你知道嘛,我已经很克制了,你都这样,那个时候,年轻气盛的,我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克制住。”
“那你还寡那么多年?”莫姝禾缩了缩脖子,笑得有些无奈。
“没办法,”秦子檀边亲她肩膀边说,“我俩都只对你感兴趣。”
“你俩?”莫姝禾又往前挪动,受不了背后的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