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喀奇大人，究竟是什么？也是灵兽吗？”顾天运还是有些不明白。

“不知道，”妮薇尔摇了摇头，“没有人见过喀奇大人，甚至没有人能接近喀奇牯500米的范围。即使是圣人境也不行。”

“圣人境也不行？”顾天运不免有些惊讶，这就意味着，所谓的喀奇大人，至少也得是准帝境界的存在。

反正绝对不是他能招惹的。

“那为什么金子他们会对喀奇大人有那么明显的反应，而这里的其他灵兽似乎没有这种感觉呢？”

对于顾天运的问题，妮薇尔解释道：“那是因为这里的灵兽接受了喀奇大人的福泽，也同时接受了喀奇大人的管辖，您的那两只灵兽并不是喀奇大人的子民，也没有接受福泽，所以觉得有压迫感也是正常的事情。”

“怎样才算接受了喀奇大人的福泽？”

“朝拜，虔诚的朝拜，灵兽出生时都会有所谓‘拜四方’的行为，可是在白镶国出生的灵兽，他们都只会朝向喀奇牯的方向朝拜，之后就算是接受了喀奇大人的福泽。外来的灵兽要想接受福泽也需要这样做，而且朝拜的同时必须全身心臣服喀奇大人，直到身上的压迫感消失，才算是获得了喀奇大人的认可。”

顾天运点了点头，接着问道：“被认可之后会收到什么束缚吗？比方说不能离开白镶国之类的。”

“那倒没有，”妮薇尔耐心地解释道：“只要不乱来，基本不会受到什么限制，甚至还能分到属于自己的领地，不过，不管是在白镶国还是在其他国度，只要它们死亡，他们的灵魂一定会被喀奇大人收回。”

“即便和修者签订契约也会被收回？”

“对，没有例外！”

“好吧……”顾天运挠了挠头，这种事情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，他完全不能理解，这究竟是怎样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