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长歌看着戚道空和杨玄，心中畅快不已。

便是此刻让我身死道消，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。俞长歌目光悠远。

一坛坛佳酿摆了开来。

“道空和小九步入了真人层次，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。此前生道在我的手中覆灭，可因为有你们，我们生道不会消失。所以，师傅要谢谢你们。”俞长歌看着杨玄和戚道空。

“师傅，你这说的什么话。若是没有师傅，便不会有我今日。生道是我们共同的家，我不会让任何人覆灭生道的。”戚道空神色坚毅地说道。

“大师兄说得对，我们都愿意为生道出一份力。”杨玄点点头。

“好，其余的我也不多说了。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，我们一醉方休。”俞长歌笑着说道。

近些年来，俞长歌心中分外郁结。而今天，俞长歌是极为畅快。

俞长歌几人抱着酒坛子，豪迈地饮了起来。

时间流逝，很快黑夜降临，一轮弯月悬挂高空，洒下点点银辉。

俞长歌几人脸上都带着几分醉意。

虽说俞长歌几人喝的佳酿并非凡品，但是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地步，若是他们不想醉的话，即使是再多那样的佳酿，他们也不会醉。

实在是因为他们太开心了，所以他们今日开怀畅饮，切切实实地醉了。

杨玄慢慢地来到戚道空身旁。

一阵微风吹过，杨玄和戚道空的醉意也去了几分。

“大师兄，何必如此？”杨玄开口问道。

“小师弟，你说什么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戚道空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师弟。

杨玄看着戚道空的眼睛，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。

“大师兄，你这一次突破到了真人层次，可是你也付出了莫大的代价吧。大师兄你不必对我隐瞒，我还是能够看出一些东西的。”

“小师弟，你……你知道了？”戚道空惊愕道。

很快，戚道空点点头：“也是，小师弟你已经达到了真人层次。能够看出来我的状况，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。”

“没错，这一次我虽然侥幸突破到了真人层次。但是，这几乎耗尽了我的潜力和底蕴。或许，我日后都不能够再进一步了。”戚道空的口吻极为平淡。

“对了，小师弟。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，不要告诉师傅和其他师弟师妹，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。”戚道空看着杨玄，恳切地说道。

“大师兄，你……唉！”杨玄叹息一声，“好吧，我会为你保密的。”

其实，看出戚道空状态不对的不是杨玄，而是澜。

虽说杨玄现在的实力达到了真人层次，但是他的真正境界不算太高，他也看不出戚道空的身体状况有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