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的笑不禁也让陆云看呆了，让陆云不禁抓着白芷的手稍微的用力了些。

“云姑娘真好看。”

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让陆云不禁感叹。

“我以前是一直一个人的。”

白芷笑容依旧，说起了陆云所好奇的问题。

“一个人...”

听着白芷说的话，陆云的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有些闷闷的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
“那...”

陆云正想说什么，白芷伸出手指在陆云的嘴唇前轻轻的碰了碰。

“我是被淑姨在集市里面捡到的孩子...”

长安街上虽然热闹，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人，官服之人众多，但是布衣乞丐也不是没有。

无论是怎样繁华的城，都会有着有着那么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，以及几个被人遗忘的人。

白芷曾经就是那样的一个人。

“于是我上了五毒教，学会了修行，但是依旧是在黑山中没有见过除了黑暗之外的东西。”

白芷的语气平淡，却是笑着说出了这些话。

这些不敢让她去面对的曾经。

“所以我说的一个人，是这样的一个意思。”

白芷抬头望着陆云，她不善言辞，怕陆云听不懂她话里面的意思，所以她慢慢的对着陆云讲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面前的陆云眼睛莫名的有些湿润起来，让白芷有些好奇。

这让陆云知道为什么白芷会一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粘着自己，哪怕是连牵手的时间都要斤斤计较。

因为她的世界里面干净得只剩下黑暗，她的心却是如同一张白纸。

她事事都要想着陆云，目光里面皆是他，因为她的世界很小，小到只有一个将她从黑暗里面拉出来的陆云。

“你是哭了吗？”

白芷看着陆云的眼角落下的泪，一时间心里面像是被刨开了一道伤口，露出血痕。

“没...”

陆云的泪落下得无声无息，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。

只是觉得听着白芷带着笑，淡淡的讲述的自己的曾经的时候，心里难受。

“你别哭了，我难受。”

白芷伸手手心，替着陆云擦去了那滴泪。

她说的话不会说谎，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就像是现在，她看见陆云的泪，心里难受，就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