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诚媛摇头,“应该不是,若真是他,那么这么多年怎么都不出手呢?”
“或许只是他没找到机会呢!”
“这么一说,倒也有可能……其实我也更怀疑的是她……”
丘诚媛托着下巴,沉沉思考,来到书案上,看到桌子上的话本,她联想到丘诚娟。
她朝正在收拾的如欣开口,“如欣你等下出去的时候,帮我问问父亲和母亲今天下午的行踪,再偷偷问别人丘诚娟下午去干嘛了?”
“好!”
如欣走后,丘诚媛院子里就只剩她一个人,她给两个侍卫下的药剂量很大,一时半会是直不起身子来。
这种药是她偷偷拿青娘的药改造过来的,也验不出来,以及丘城也没一个像样的仵作,她压根不怕。
丘诚媛缓缓走到丘诚娟藏书的院子里,手里拿着油灯,蹲下细细观察地上的泥土。
也许是晚上露水重,泥土非常湿润。
看样子丘诚娟今日是第一次在这里经过。
她直起身子来,刚才衙内带着一帮人进来她院子,好不容易长好的花草,被踩踏得不成样子。
她叹了一口气,定定看着一株被折断的花,没注意到她屋檐上还站着一个身影。
一袭黑衣的周言衡在屋顶上抱着手看丘诚媛,微风吹动他竖起来的长发,圆盘在他身后散发月辉。
在他的身影描了一层银辉。
丘诚媛似有察觉,回头望了一眼屋檐,只见那里空空如也。
她回过神来,不知道为什么察觉到有什么人的视线。
她细细想了一遍,她心中有嫌疑的已有三人,一个就是衙内,另一个就是丘诚娟,最后一个是沈宁初。
只是一个猜测,她还要问到三人具体的行踪才能下结论。
最重要的是,六生到底死没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