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言微微蹙眉,“解丰是谁杀的?”
马一岽垂下头,“那晚大家都很嗨,我也没注意,等我们缓过来的时候他人就躺在地上死了。”
“所以你们的心都是冰做的?人死了个个都逃避现场,生怕给自己揽责任?”
“我没有杀他,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?”
冷言缓了下自己的脸部表情,接着他出去唤陆圳进来审问。
“你们吸食的那些东西都是跟谁购买的?售卖人是谁?在哪?是男是女?联系方式多少?”
马一岽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是跟朋友去的,他带我去的时候,那些东西就有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?你的血样报告已经出来了,我看你吸食这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你在隐瞒什么不能讲?”
“我、我真的没有。”
“有没有我们警方会查,现在审问你是给你机会,如果后期我们查出来你隐瞒真相再来跟我们忏悔就迟了,我给你时间考虑,等下我们还会再来审问你。
哦,对了,你也别想着拖延时间能有人来保你,你现在不止牵扯一件命案,还关系着毒品交易,事关重大,有我们禁毒队跟刑侦队重重把关看守,谁来都没用。”
陆圳出来后,他看冷言在一旁静静抽着烟,“狡猾的很。”
冷言看着审讯室的马一岽,“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枪,稍安勿躁,还有两个人没审问呢。”
“肯定是有人教他们这么说的,让他们把所有事情都抛给死者。”
冷言掐掉烟头,“刚才简逸打电话给我,说是找到刑铭开了,他们就在回来的路上,我想听听他怎么讲,之后我们再做进一步的打算。”
走廊上,冷言跟陆圳遇到了对面走来的薛城跟邵语,他们好像在讨论着什么事情,看起来很严肃。
四人点头打招呼,邵语看着冷言笑的很甜,“你们去哪里?”
冷言温柔的撩了下邵语额前的碎发,“等简逸带另一个人回来审问。”
“薛队接了一起命案,我们在讨论死者的遇害原因。”
冷言点头,“你们去忙吧。”
薛城:“那我们先走了,回头见。”
冷言点头,“好。”
待他们走远,陆圳开口道,“我觉得咱们的审问方式得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