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开始吧!”
看青龙会的参赛人员已经到场,黑狼会的大头目邪笑着说道,她椅子的侧后方,走出一个浑身恶臭,形似骷髅满嘴烂牙的干瘦女人。
“我先割一只耳朵给两位老大助助兴!”骷髅张开满嘴烂牙笑着拿起小刀。
这间不为人知的仓库里,展开了一场血腥、残忍、野蛮的比斗。
………………
肃市地下的风风雨雨和现在的许轻言、陈子怡毫无关系。在菜市场买了些菜,许轻言又去药店买了些口罩,提着两大袋东西回到家里。
“一首歌的版权能卖这么多钱?”翻阅完许轻言递给她的合同,陈子怡是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“一般啦,市场价差不多都是这个数,毕竟版权是全部给过去了。”将菜端上桌,许轻言解下围裙挂在一边,“别看了,吃饭吧。”
“嗯。”
盛上两碗米饭,两人坐在一起。
“轻言,自由音乐人是什么意思?”捧着碗夹起一块肉,陈子怡问道。
“通俗来讲,就是我想写歌就写,不想写就不写,干什么由我自己决定,没有公司外人制约,同样也没有资本帮助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陈子怡点点头表示明了,“一首歌的曲子还要分编曲和作曲吗?我看这列了两个都是你。”
陈子怡问起了较为专业的问题。
“作曲是构筑一个大框架,编曲对这个大框架进行填充,编曲要比作曲复杂得多。
作曲只用掌握一些基本乐理,了解一些和弦知识就可以,但是编曲不一样,要配器、要写总谱……”一边吃着饭,许轻言一边给陈子怡科普这两者之间的区别。
“也就是说编曲最起码要会用键盘,会一种打击乐,了解至少五种以上的乐器?”陈子怡放慢了进食的速度问道。
“那当然。”
“那轻言你会多少?”陈子怡又问道。
“我?我厉害那么一点点”许轻言用手比了个指尖宇宙,“职业级钢琴,熟练掌握键盘,架子鼓也很熟,掌握了解的乐器有十多种!”许轻言一脸骄傲的说道。
“厉害!”陈子怡赞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