叭叭叭!
他连按了三声喇叭,顿时惊住了正要跑路的人。
樊铁山狠狠的咬了咬下唇,今天是碰到硬茬子了,出师不利啊。
他非常识时务的抱拳作揖:“好汉,大人,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你们,我们这就让开,请放我们一马。”
石响摆摆手,示意众人把手先放下,刀举那么高干什么。
他从摩托车上下来,往前走了几步,对面的一群山匪瑟缩着往后退了几步。
弯腰捡起地上被打磨的锃亮的木棍,石响用力一捏,被他握住的地方,竟然碎了。
樊铁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,那可是他挑的非常结实的一块木头打磨的棒子,此时竟然被这个衣着奇怪的老者捏成了渣!
“大人,我,我们错了。”樊铁山双腿有些发软。
石响笑眯眯的看着他:“错哪了?”
“我,我们不应该拦路劫盗。”
“嗯,劫过多少人?”
“没,没多少,就,就这些。”樊铁山胡乱的往身后比划一下,一众山匪被他划了进去。
石响眯眼看了看破衣烂衫,年岁不一的山匪们,点了点头,继续问道:“可有伤人性命?”
樊铁山猛的摇头:“没没有,我劫他们,他们也没有粮食,都是自愿跟我走的!”
他身后的孙麻子磕磕巴巴的说:“是是是是是的,这座山山上有野物,跟着跟着老大,我们就饿饿不死了。”
石响斜睥了他一眼:“既然饿不死,为何还要下山劫盗,你们抢夺他人粮食,和夺人性命有何区别?”
孙麻子立刻闭上了嘴。
樊铁山开始磕巴起来:“回,回大人,您,您是我们等了这么多天,遇到的第一队人马......”
言下之意,就是这个临时组建的土匪团伙,还没成功的实施过一次抢劫。
石响揉了揉额头:“范午。”
范午熟悉这套业务,把手里的片刀交给身边的人,掸了掸袖子上前几步:“抢人粮食断人活路,尔等的做法按照当朝例律,该斩。”
樊铁山双腿一软,身后的山匪们已经跪到了地上。
“大人,大人饶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