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何雨柱洗完澡出来的时候。
他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。
不过这次秦淮茹没有再过去卖骚。
实在是...
难以言喻。
就是恶心。
隔着老远都感觉臭臭的。
就连站在何雨柱稍微近的邻居,都很自觉的给何雨柱让开几个身位。
这个时候的何雨柱,也是很尬的。
掉粪坑,是很丢人的。
他现在都不知道,怎么开口跟人说话。
总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,怪难为情的。
又过了片刻。
派出所的人,就过来了。
秦淮茹看见派出所的人来。
原本没有表情的脸,立马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。
贾张氏立即也跑到,派出所同志面前:“同志!你们可来了,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呀!有人栽在诬陷我们家。”
秦淮茹在一旁,骚了骚的略微带点哭腔:“同志!就是他诬陷我们家,我家丈夫现在瘫痪在家里,他就欺负我一个孕妇。”
派出所来的人。
没有理会贾张氏跟秦淮茹。
刚才去报案的三大爷,已经将情况说了。
是这婆媳堵人门口,搞的偷袭。
还给人打吐血了。
这种恶人先告状的事情,派出所的同志,平时遇见的可多了。
他没有理会这婆媳二人,侧身走到还坐在地上王延洲的身边。
然后稍微看了下现场。
一个年轻男子还瘫坐在地上,地上还有一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。
“你就是王延洲?”派出所的同志问道。
王延洲稍微坐起来了些,然后略带痛苦的咳嗽了两声:“咳咳咳...嗯!我是王延洲。”
派出所的同志点了点头道:“那你把这里的情况,说明一下,我来做个现场笔录,随后你们再跟我们去趟派出所。”
一听到还要去派出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