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彤絮悄悄在你手机装了东西,要不要我再给你买一台新手机?”
“不用了。我不想打草惊蛇,万一被他察觉,很多事情反而不太方便做了。”
“也好。张嘴!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样?好不好吃?”
“挺好的,挺像月子餐的。”
“胡说,月子餐是用红糖熬的,我这是冰糖熬的。”
“行吧……”
“小芳中午回来跟我说,你明天就复课,这情况你明天还去得了吗?”
“去啊!陈总都已经跟校长联系好了。况且就受了一点皮外伤,刘医生刚给我输了血,您又给我带了月子餐,我看今天晚上就能回家。”
“你就这么怕待在医院?”
“嗯,怕的!怕舅舅再给我做一堆检查,等会您也帮我美言几句吧?”
“行啊!除非你再喝一碗月子餐。”
……
沈垣匆匆将失血昏迷的谢语澈送进医院,草草给自己重新包扎了一遍就赶回公寓,又将书房、卧室、客厅的一片狼藉重新打扫干净,保证顾蓝和小丁回来不会发现异常。
至于,谢语澈为什么又住院,根据当时和刘毅一起在医院商量的口径,只说是谢语澈不小心在家摔了一跤给磕破的。
做好这一切,沈垣看了一下时间,差不多下午四点半,给小丁发了个消息,他又赶往恒康医院。
隔着病房的门,正好听见谢语澈跟洪桃花讲的那句:“洪姨,单就他这份待我如同亲人般的情感,我就不能辜负,我见不得他这么糟践自己。”
停在半空准备敲开病房的手指,慢慢收了回去,沈垣转身走向楼梯口将自己关进了吸烟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