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那天可是你自己求我过来的啊!
还说:没有个可靠的医生在小少爷身边守着,你不放心。
这才两天,说让我走就让我走?
我是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随随便便的人吗?”
陶医生就这么在陈彤絮耳边唠唠叨叨了一路。
直到进了谢语澈所在的禅房,瞧见宝华寺的医僧顶着一脸青色的胎记,正在给谢语澈施针,这才不情不愿地住了嘴。
方丈玄慈手捻佛珠,眼观鼻、鼻观口、口观心,站在二人身旁念念有词。
沈垣和方二少爷则与永鑫的一众高管,伸长了脖子站在外间朝里探看,不敢出声打搅。
陈彤絮操控轮椅,自行来到里间上前向方丈玄慈行了一礼,问道:“大师傅,这孩子的身体不碍事吧?”
玄慈睁开双眼,给陈彤絮还了一礼,说道:
“施主放心,小施主的身体并无大碍。
只是他平时心思过重,又加上十余年不间断的外邪入侵。
本来体质就弱,时间一长,这心头的燥郁便积累下来难以抒发。
现在多个穴位予以施针,及时加以疏导,几经调养之后便可自愈。”
陈彤絮双手合十,感激道:“多谢大师傅!
那这回我们可要在寺内多住些日子了,如有打扰之处,还望大师傅见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