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针扎奏效,谢语澈喝完水感觉身上出了一层薄汗,黏腻得很。
于是,开口向青脸医僧问道:
“师傅,我身上汗湿的难受,想洗个澡可以吗?”
医僧放下斋碗,抱歉道:
“禅房条件所限,室内没有配置热水器。
眼下气温偏低,只用浴桶怕是不妥。
小施主若实在要洗,只能委屈去公共浴室了。”
听到“公共浴室”四个字,陈彤絮的眉头便皱了起来,忙问玄慈道:
“顺鑫每年捐给宝华寺那么多善款,大师傅就没想过改善一下居住条件?”
方丈玄慈双手合十,慢吞吞地无辜道:
“我佛慈悲,施主的善款都是专款专用,修缮佛堂的,怎敢如施主所言,私自挪作他用。
再者,大和尚也没料到施主会在本寺一待待这么久。
小施主平日里也不常来……”
陈彤絮骂道:“玄慈!你个书呆子,向来就是个死脑筋!”
一旁的医僧吓得低下了头,他何曾见过自家的方丈被人这么劈头盖脸的骂过!
见二人争执不下,谢语澈有些不好意思地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