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的感觉真不好受,简直头痛欲裂。
这时候,这具身体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,而且还在拼命地活着。
喝酒那会却只希望自己忘掉一切,甚至忘掉自己是生是死。
难道这就叫“醉生梦死”?
谢语澈抬手“瓮声瓮气”地敲了敲自己的脑壳:【嗯!保熟。】
挣扎着坐起身,掀开被子才发现上半身是半裸着的,睡衣虚敞着,露出里面斑斑点点的可疑红痕。
【!!!】
忍着头疼,谢语澈开始努力回忆昨天的点点滴滴。
依稀记得自己一口酒刚下肚,就感觉火烧火燎的。
接着,又跟屎壳郎他们喝了第二口。
然后,老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可是自己醉得厉害,没法回应。
再后来,似乎看见陈彤絮气呼呼地找过来了。
担心他发火,自己乖乖地跟他离开,还闹着要他-抱抱?
好像的确是抱了,我有这么缠人吗?
谢语澈有点不可置信地挪了挪屁股,捞起被子将自己重新裹紧。
破罐子破摔地埋头,复又叹了口气,心说:【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!】
想通了这一点,谢语澈洗漱完换了身衣服,磊磊落落地下楼去了。
陈彤絮听见动静,放下手里的文件,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小东西一步步走下楼梯。
只见他面上风淡云轻,这倒让老家伙心里泛起了嘀咕:
【这小东西,不会是憋着大招吧!身上那么明显的痕迹,不可能看不见啊!放在以前,早该跳脚了!】
“陈伯伯,早!”谢语澈如常地打招呼。
“嗯,早!”老家伙脸上复杂的神情来不及收回,只匆匆应了一声。
也不敢去看谢语澈的反应,立即岔开话题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