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一阵穿堂风吹过,吹得窗帘飘飘扬扬。阳光印在闻青脸上,显得她睡容格外恬静,连睫毛都好像发着光。
就算她是昏迷着躺在病床上的,她的头发也依旧柔顺,编着精致的辫子。鹤总是来看她,给她梳头。
卡普坐到一旁的沙发上,艾斯和路飞站在闻青床边。路飞俯下身,把刚刚摘来的花插在她耳边。
静静看了她一会儿,他说,“妹妹睡着了。”
艾斯把她没有在输液的那只手放进被窝里,掖好边缘,就像她以前给他们盖被子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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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起那只手时,觉得她手真小,都可以被他的手包起来了。但是这只小手上面却缠满了绷带,只有指尖露了出来。
不只是手,她全身只有脸没有包上绷带,其他地方都是,有些地方还透着血迹。
他没有踌躇要说什么,很自然地就给她讲起了他们在戈尔波上的生活,时不时还有路飞的插嘴,说得比艾斯还欢。
一会儿说起日常的训练、一会儿说起达旦、一会儿又说起秘密基地。直到日暮,他们才说完。
他们用湿热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,喂了些水,才离开,回去卡普的房子吃饭、睡觉。虽然路飞撒娇要在闻青的病房睡,但是没被应允。
他们走之后,病房也没有寂寞。
泽法过来,坐在椅子上,脊背有些弯曲下来,说着后面发生的事。
赤犬吃完结束下午的工作,去吃饭之前来到了闻青的病房。
他抱着一束粉百合,把床头柜上花瓶里的假花都拿出来,把百合插了进去,手法熟练地摆弄着枝叶。
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,只是叼着没有点燃的雪茄,坐了一会儿,把窗关上就走了。
他走了之后,青雉又来了,他摸了一下她的额头,温度正常。然后给她盖了盖被子。
幸而,青雉是今天的最后一个客人了。之后,房间彻底安静下来,只有护士定时来给她换药液。
第二天,艾斯和路飞在总部逛了逛,由塔纳德带着。他给他们说哪里是闻青经常打坐的地方、哪里是闻青训练新兵的地方,还有闻青种的花、图书馆里看最多遍的书、食堂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