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姝看懂了,点点头。心里舒了口气,一是因为有医生,二是因为她好久没有看过书了,幸好还没把字全部忘掉。
现在,她的药瓶是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给她拿着,罗西在用写字的方式和她交流。
罗西把他的名字写给她看后,她手放在琵卡手背上,仰着头说了句,“谢谢你,琵卡。”
虽然还是有点大声,半是喊出来的,但琵卡倒是不在意,回了句,“不客气。”
她皱了皱眉,罗西及时写下他的话给她看。
当她问起多弗时,罗西的笔一顿,就写下一句,“他去玛丽乔亚申请要回身份了。”
“那叔叔呢?”
罗西讳莫如深,只摇摇头,没有告诉她。
还不待她问别的,就有两个人进来了,一个是脸上的画着油彩的高瘦男人,一个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。
那个医生有些神色慌张,但是看见醒来的病人后立马进入工作状态,询问起她的状况。
最后,他也只是摇摇头,“这可能涉及到脑部神经的问题了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托雷波尔接到多弗朗明哥的电话,叫他们赶紧过去接他,于是这个船上就只剩下赛姝、罗西南迪和医生三个人了。
罗西南迪带她回到了她的房间,突然就抱着她哭了起来。赛姝手上拔出针管留下的小孔都不记得摁,只拍着他的背,连声问怎么了。
罗西南迪拿着纸笔,写着,这段话好长好长。赛姝尽力去看懂每个词,理解它们的意思,越看越心惊。
没想到她已经躺了几个月了,期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。多弗竟然杀死了霍古名盛!还拿着他的头颅去玛丽乔亚换取回归。
“我无法再和哥哥待在一起了,一看见他我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天。我要离开!”,罗西南迪这么写道。
赛姝拿着纸,想要开口,又想起声音的事,只好尽量小声说,“什么时候?”
“现在!”
这确实是个好机会,船上基本没人了。
“和我一起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