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此仗甚是痛快。”
随军一年多,从未喝过如此好酒,这久违的辛辣刺激的感觉,让孙均不禁皱了皱眉头。
“那你快同我说说,当日的情状!”
谷梁安来了兴致,又给孙均满上一杯,双手举杯敬他。
酒过三巡,两人均已是带上了些醉意,谷梁安听罢孙均在军中经历之种种,内心已是热血澎湃。
对孙均不仅没了敌意,反倒升起许多敬佩来。
“是条汉子!”
“来!再喝一杯,今晚,我们不醉不归!”
孙均也是难得的放松下来,笑着迎上谷梁安的酒杯。
“不醉不归!”
“不过,孙兄啊,你此番回来,准备住多久啊?”
谷梁安提着酒壶,摇摇晃晃地走到孙均身边,一把搭在孙均的肩上问道。
“此番大捷,那金贼总得歇一阵子。我们这些人,自当是有诏必回的,哪有什么定数。”
孙均侧头看了看一旁脸已被熏红的谷梁安笑道:“怎么?我这刚回来,就盼着我走了?方才不还与我称兄道弟?”
“诶!”
谷梁安起身,朝着孙均挥了挥手,又颤颤巍巍地起来,坐到一旁。
“哪能赶你走啊,我是想你多留些时日!”
“哦?”
孙均一笑,一杯酒又随着喉结滚动下到了孙均的肚中。
而一旁与孙均谈笑风声的谷梁安,却一脸严肃地给自己倒了杯酒,仰头饮了下去,定定地看着孙均,缓缓开口。
“你若多待一日,那丫头,便能多高兴一日......”
孙均原本还满脸笑意,听得谷梁安此话,登时也收了轻松的神情,不停地转动着自己手中的杯子。
“我终是要走的。”
“这么说,你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