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他觉得不行,程家的继承人身体不可以这么弱,而且把大部分时间花在治疗上他毫无建树,没有突出的成绩和表现。
他不想和妻子再生出个药罐子来,于是他背地里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厮混,并扬言对私生子说,哪个表现最好最突出的那个就可以成为继承人。
天下无不漏风的墙,奶奶她还是听到了些风声,几次遭人窃窃私语后求助外公,外公却理解爷爷的做法,还说自古男人哪个不花心,以、她怎么说也是爷爷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别的女人再怎么样也比不过她来安慰她。
而外婆那里本来就是低一点的家族送来联姻的,也帮不上她,只能拿一样的说辞来安慰她。
心如死灰的奶奶,本来就身体不好,还要照顾父亲,又遭人各种的闲言碎语和讥讽嘲笑,最后心力交瘁死了。
所有人听到这里眉头一皱。
林薇薇道:“真是豪门水深。”
方腾摇头,“好可怕好可怕,这什么窒息的家庭。”
程渊清苦笑,接着说了下去。
“父亲他有意报复,在身体好了之后在所有领域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,我爷爷喜出望外,以无再婚来肯定他的能力,又说了些关于奶奶和他的好听话哄他。”
说到这里,程渊清露出一副轻蔑与好笑的样子。
“后来,我父亲又想娶母亲,只是我母亲的家世他看不上。”
“我母亲出生普通,父母离异,自小跟着父亲生活。在城市里没什么文化的外公靠搬砖、在水泥地里干苦力活送外卖供她上大学。我母亲也争气,硕士毕业。但是我爷爷就是看不上,说她家世不行。若程家的继承人的妻子,以后的当家主母是个搬砖打工人的女儿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李茜双手环胸说了句:“大男子主义。”
林薇薇表示赞同。
程渊清笑了笑,他说他爷爷拿继承人的位置威胁他,但是他的父亲并没有纠缠的意思。
当年他父亲拉着她母亲与他爷爷对峙,说道:‘你以为我努力是有多稀罕这个位置?我只不过想让你的狗眼看看,你有多瞧不起的儿子是个怎么样的璞玉!’
爷爷气急败坏,说他也是他儿子。
父亲他竭力的否认道:‘我是安泽兰的儿子!我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!父亲是什么?我这几年就没见过他,他不是早死了?’
‘混账!’程国毅怒不可遏的给了他一巴掌,被他躲开。他大骂他吃里扒外,说再怎么样也是程家把他养这么大,他如今的成就,都是程家的功劳。
然而他父亲只是笑了笑,轻飘飘说道,是吗?程家家大业大,却只养出他一个优秀能当得上继承人的儿子,气得程国毅又想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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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他父亲甩了张卡给爷爷,里面是他和他母亲所有的积蓄,挣来的钱也和程家没一点关系。
还给他个本子,详细记录他在程家用的钱。里面标记着几年几月几分在程家用的钱做什么又花的什么钱,大到一系列教学学费小到服装吃食,以此断绝与程家的关系。
或许爷爷真被气急,就不信他的孩子里找不到比他父亲优秀的,所以也没去找他父亲,这还是他长大后,母亲同他说的关于他们的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