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关系,遇到护士小姐我会替你问好哦。”安南眼底是藏不住的狡黠。
梁再冰瞪了她足足两分钟,最终还是泄了气,“妄想症。”
其实按他住院的经验,说自己没病也完全没问题,因为这句话就跟在监狱说“我是被冤枉的”一样,可信度几乎为0。
说自己是妄想症也行,把平时的经历照实说出来就妥了,说不定还能混个“三院说书人”的名头。
安南昂了昂小巧的下巴,“展开说说。”
“比如我是一只蝴蝶,不信你问他。”梁再冰指指吴语,把锅甩了过去。
吴语配合地点点头,“嗯,对。”
安南冲他俏皮地眨了一下左眼,“好的小蝴蝶,现在来说说晚上的秘密行动吧。”
“今天晚上听我指挥,我们先这样,再那样,就可以查到那什么,”安南认真地注视对面的梁再冰,“懂了吗?”
“你这啥也没说啊!”梁再冰给她搞得鬼火冒,撂了筷子就甩下人走了。
不生气不生气,生气给魔鬼留余地,他跟一个神经病较什么真呢?
“那你晚上去还是不去啊?”吴语在他身后迟疑地问道。
“去啊,为什么不去?与其事后被那丫头供出来,不如我自己把罪名坐实了,被罚也不算冤,正好也能见识一下三院的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