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到底是一个折磨他们的玩笑,还是就差临门一脚的关键线索。
“少了什么。”
不是在陈述一种可能性,必定是缺少了什么,他不接受其他答案。
吴长轩开锁的手都快紧张得打结了,“就算是不致死的毒气,也有很大可能留下不可逆的后遗症,要尽快。”
苏常夏看他们怎么折腾都没个结果,烦了,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个复古雕花的小盒子,外面是一圈玫瑰枝的黑铁浮雕,华丽典雅。
苏常夏一反手甩开盒盖,从里面取出一只粉紫色的细长烟卷,打开烟盒底下的点火器,悠哉悠哉地点上了。
一股侵略性极强的玫瑰味飘散开来,像是开败的花朵,颓靡又艳丽,白色烟雾缭绕中,苏常夏的脸庞若隐若现。
闻到烟味,吕滔下意识去摸兜,却是空空如也,立马大呼小叫开了,“为什么你身上还有东西,我钱包钥匙串都被搜走了?”
苏常夏满不在意地抖了抖烟灰,“美女有点优待不是很正常?”
十一很突兀地伸出手,“烟盒。”
苏常夏笑眯眯地缩回手把烟盒举到肩后,“小朋友抽烟可不好。”
“我要打火机。”十一依然执着地注视着她。
逻辑其实很简单,既然每个人的随身物品都被收走,留下来的烟盒肯定不是无意疏漏了,而是有它不可缺少的作用,作为逃离这里绝对不能缺少的一环而存在。
“哦~小朋友想到办法了?”苏常夏娇笑两声,脸上的各种环丁铃桄榔地晃着,颇有种花枝乱颤的既视感。
“叫声姐姐我就给你。”
十一还没应声,吕滔先忍不住了,“时间要到了你在这里发什么花痴?赶紧拿过来!”
说着就要伸手去夺那个精巧的烟盒。
接着忽然视线一晃,后知后觉感受到脖颈被什么东西狠劈了一下,整个人重重摔到地上,肩颈那块钻心的痛。
旁边的十一则目睹了全过程,看着柔柔弱弱
的苏常夏一个利落的高位侧踢直接一腿把人撂倒了。
吕滔龇牙咧嘴地爬起来,怒瞪着苏常夏,“你根本就是把我们抓来这的人吧!不然为什么只有你还有力气,身上藏着通关的关键道具,还不肯给我们!”
这下连吴长轩都不出来拉架了,神色闪烁地看着她的背影。
“你还真得谢谢主办方,要不是那个药,你脖子现在已经断了,哪还有气在这里放屁。”苏常夏嗤笑一声,低头又吸了一口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