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记得早死的便宜爹妈给他留了个弟弟。
梁再冰被他看得浑身发毛,但还是非常硬气地反瞪他一眼,“你特么谁啊?用着我的脸招摇撞骗,这两天你的‘女友’们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。”
张天略略后仰靠到椅背上,翘着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我还没追究你打扰我今晚和模特们的艺术交流呢。”
模特?
你当我傻子吗?
梁再冰都想把刚才跑掉的三个女人拎回来,指着她们开到股沟的衩和用几根绳子系着的裸背问他,“你搞的不会是黄色艺术吧?”
看出他眼里的质疑,张天挑挑眉,“不信。”
“呵呵。”
张天打了个响指,在不远处装聋哑人的侍应生不得不短暂复明,提着事先准备好的绘画工具走到几人面前。
几十色的特制植物颜料,一整套专业的人体彩绘笔和其他零零散散的工具。
“你真误会我了,”张天装出一副恶心的可怜模样,“她们可都有自己的家庭,只是为艺术献身而已。”
“咦惹,口味这么重。”
张天此时在梁再冰眼里已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