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巴泽特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,千子士郎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。
这家伙不会真跟奥尔加玛丽猜测的那样,不是认为自己是一个活在上世纪的老古董?他寻思寻思着自己也不是什么思想保守的家伙,而且外貌方面算是挺可爱的呀?
巴泽特转头将纸条丢给奥尔加玛丽,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过头上课。
奥尔加玛丽兴奋的打开纸条,映入眼帘的只有冷冰冰的行字。
顿时奥尔加玛丽眉毛微微皱了一下,若无其事的将纸条收起来。
“写了什么呀?”
千子士郎好奇的问道。
“关你屁事?你个死变态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在两个人的斗嘴中,一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
时钟塔的课程并不算多,加上士郎经常选择翘课,所以这节课上完之后,理所当然的离开了时钟塔。
千子士郎在时钟塔有自己独立的房子,尤利菲斯家族家大业大,自然不会让千子士郎在这里过贫贱的生活。
不过这次千子士郎回家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这已经不能算是机敏了,大开的房门,算是谁都知道自己的家里进人了。
“投影开始。”
千子士郎默默的投影出干将莫邪,他倒是想看看,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,敢擅闯自己家还这么正大光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