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们不知道师叔说什么。”虽然心底有些慌,但他们几个好歹也是宗门里的金丹修士,她们不信云倾漪能把他们怎么样。
再说了,他们藏人的地方很隐蔽,她们不信云倾漪他们能找到。
“一。”
“给你们的机会已经用完了。”说罢,云倾漪示意长老们把几位女弟子抓起来。
“你们,你们不能这样,无凭无据,凭什么抓我们!”白梨宫的弟子们瞬间害怕地大喊大叫。
云倾漪皱了皱眉,有点吵。
长老们立刻就把这几名弟子给打晕了,通过玉牌传出几道讯息,不一会儿,就有人把这些弟子们押走了。
云倾漪转头对阮戚道:“可以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了。”
阮戚点头,把手中的玉坠拿出来递给旁边的长老。
长老们拿出专门定位的法器,把玉坠放到法器上,随着一声嗡鸣。
法器上的长针指向了另一个方向。
经过弯弯绕绕的步廊,以及好几处障眼法,终于找到了失踪的笑笑。
此时小男孩蜷缩在狭小的木笼子里,周围一片昏暗。
随着暗门打开,光束才逐渐照进来。
“笑笑?”
阮戚试探地喊了一声,内心怒火中烧,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。
男孩身上全是脏污血迹,破烂的麻布下都是鞭笞的痕迹,大多数伤口都化成了脓血。
就连几位看惯刑罚的戒律堂长老也没见过哪个孩子这样过。
有两位不忍再看撇过了头。
笑笑以为又是过来欺负他的人,身体害怕地停不住颤抖,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,才忍不住一怔。
随后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,可咸咸的眼泪流到脸上的伤口处让他更加疼痛。
“阮戚,让我来治疗一下吧。”云倾柔拍了拍阮戚的肩膀,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