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文说完,不卑不亢地走了出去。
夫子当然知道,知道都没考上,不然,定不会就这样客气地对待这个学子的。
第二日,一大早,纪淮就收拾东西要走了。
阳光熹微,微风若若,两边的行道树此刻刷刷作响,像是弹奏着离别的交响曲。
“陈姨,晴晴,晨晨,瑶姐儿,洛洛,我要走了。你们保重!”
纪淮什么都没带,就一个人,一匹马。也没告诉晴晴,七箱赏赐地礼物,正在来的路上。
“纪大哥保重!”
一家人目送纪淮,而此刻,纪淮也是略有不舍的。他不由失笑,他从不知这种依依不舍的牵挂,是这等酸楚。
“哟,这是干嘛呢?”
此刻,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来,王林拿着折扇,穿的飘飘欲仙,晴晴也是没拿正眼看他。
“没什么,送个故友。林林,你怎么过来了?”晨晨看没人开口,小小年纪,他自然也明白了,一家人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