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脆弱，她也只允许自己软弱那么一阵子，不允许自己软弱一辈子。

“张日山，那个答案，你最终想出来了吗？”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，尹南风便刻意的不再称呼张日山为老家伙、老不死的了。

她是在刻意逃避着自己与张日山之间存在着的辈分与年龄。哪怕是张日山可能不在意这一切，但是确切经历过这一切的尹南风，却不得不在意。

哪怕是她已经做出了决定，这一就下意识地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。

“抱歉，南风，我真的……”

依旧还是不能够接受自己吗，南风似乎有些听不下去张日山接下来的话了。与其再一次被他拒绝，倒不如又自己终结这一切。

“不过就是拒绝而已，又何必耽搁这么长的时间呢？”

让我在心中平白生出了希望，自不量力的以为能够在你这里得到自己心目中的哪个答案。

却不曾想，自己的主动询问，换来的只不过是又一次被你亲手掐灭了希望而已。

说不难过是完全不可能，可是纵使难过又能够怎样呢，她不也是早就有所预料了吗？

“南风，抱歉，我还是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。我无法拒绝你的情意，但是却不知道如何接受。”

在察觉到尹南风心中那强烈的伤感之后，张日山终于顾不得自己还没有想明白这一切，便直接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给说了出来。

“既然没有办法拒绝，那又是因为什么不能够接受呢？张日山，我只是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，哪怕是明确的拒绝，也不希望你可怜我。”

拒绝和接受，本就是对立的存在，无法拒绝就意味着可以接受，怎么会同时出现既无法拒绝又无法接受的状况出现呢？

尹南风一时之间，也觉得张日山是在敷衍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