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此时的信阳长公主却依旧听得云里雾里的。
她看着皇后和太子妃的神情好像也是同母亲一样的想法。
她顿时有些不明所以:“母亲,女儿不明白。”
太后道:“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,不用明白那些。
你的父兄都是天下之主,你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,没人敢有负与你。”
皇后道:“是啊银盘,母亲说的对,你跟我们不一样。
今后你出降,咱们家里一定是为你千挑万选的,即便最后看走了眼,量他也不敢放肆。”
她看着信阳长公主轻笑道:“不过,有一点你需要记住。”
信阳长公主好奇地问:“嫂嫂,是什么?”
皇后道:“这话还是我嫁到盛家以后,得母亲慈爱眷顾。
母亲跟我说一个女人你尽管可以将心借给男人,但却不能叫他们占有,女人的心只能自己掌控。”
信阳长公主问:“为何?”
皇后慈爱地看着她,道:“这女人的心一旦脱离了自己的掌控,那男人便能随意掌控你的心了。
届时你的人生便再也半点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,只能像个漂瓶一般任人随意拿捏践踏。”
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:“母亲说得对,只要自己不生气,旁人再厉害也气不着你。
他们的目的便是要惹你生气,你若是真生气了,那才是真的着了他们的道了。
与其被别人给气死,还不如你先将他们气死。”
皇后说到这儿笑了笑:“哼,他们气不死你却反被自己气死了,你就能活畅快了。”
信阳长公主看向毫无半点波动的太子妃。
她微微皱眉,问道:“君娥,你年纪还小也比我大不了几岁,难道你也这样认为的吗?”
太子妃笑了笑,道:“姑姑,这些话从前君娥在娘家时,我姑奶奶便同我说过了。
后来我嫁进了皇室拜了祖宗后母亲也同我说过了。”
太子妃说着也就轻轻随口提了一嘴自己的往事。
“我两岁丧母,父亲续弦继室,我那后娘比不得祖母半点的贤德。
她待我很差,这有了后娘啊亲爹也便成了后爹了,祖父母又向来以我那后爹为主。”
太子妃说这‘后爹’二字时,语气颇有些自嘲。
她继续道:“后来,是姑祖母怜我年幼无依,无人照顾,她老人家这才将我抱去姬家养着。